第一层战场。
顾渊满脸疲惫，目中再看不到光芒。
哪怕是他，在这一次次的死亡中，也会逐渐心神迷失。
此地幻境的真实程度，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。
“我是顾渊。”顾渊目光一顿，眼里稍稍有了光。
“呼！”
“咔……咔擦。”
几乎同时。
他的身形，再度被穿透。
死亡如约而至。
再一次复活，他已经接近了战场中心。
只是这一次，他眼中迷茫，逐渐多了一丝空洞。
身形也矗立在了原地。
“死……死。”顾渊低喃，目中空洞更浓。
等待着死亡的降临。
直至第九天，第十天，第十五天过去。
那个身影，再没有动弹分毫。
每次死亡，再次复活，都会有如雕塑一般，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这一切，第二层众人，都看在眼中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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